阳康后激情回归,温香软玉抱满怀成了他最大的心愿
阳康后激情回归,温香软玉抱满怀成了他最大的心愿
年过六旬的刘老头与大多数人一样,在第一波疫情高峰期间就阳了,原本就有基础病的他等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。
阳后二十多天仿佛就是在地狱里过日子,受尽了煎熬。
刚开始只是发烧,每天晚上体温都在39.5℃上下,有时直接冲破40℃。连续几天的高烧使他晕晕沉沉,迷迷糊糊中他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影子,嘴里不由自主地反复念叨着一个女人的名字,“玉秀,玉秀……”
好在白天体温降到了38℃度,这能让他感觉好受一些。
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剧烈的咳嗽,仿佛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!更要命的是胸闷气喘,呼吸困难,连制氧机都用上了。
就这样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月才转阴,总算是阳康了。
这让刘老头感到了后怕,倘若这波疫情真的要了他的命,就是去阎王殿做了鬼他也会心有不甘!
一年之前,刘老头还孤身一人住在山区的老家。那一日他突发中风,幸亏赶在神志还清醒时给女儿打了电话。女儿女婿立马驱车火速赶来,接上他又马不停蹄地送医院,因一刻也没多躭误,他不但捡回了一条命,而且很幸运地没留下啥后遗症。
女儿打那时起就不让他再回乡下了,将他留在城里与自己同住。
“老刘,咋放单飞,老伴呢?”
“我没成过家,哪来的老伴。”刘老头梗直地回答。
“没成过家,你闺女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?”
逐渐与邻居大爷们混熟了就常在一块溜弯散步,众人在哄笑声过后,纷纷感慨“老刘好福气,抱养的闺女比亲生的还要亲!”

刘老头的女儿确实并非亲生。上世纪九十年代初,某地有一户人家为了要一个男孩,决定把一个刚出生不久女婴送人。其时刘老头三十好几了还未取妻,出嫁到那儿的他姐得到消息后,就替刘老头作主,去那户人家把尚未足月的孩子抱了回来,并答应帮弟弟代养女婴至一岁。
一年后,刘老头的姐夫就催着他把孩子领走。光棍汉要独自抚养一个连走路、说话都还没学会的孩子谈何容易!刘老头家原本就一贫如洗。因而他不得不每天去地里刨食,隔三岔五还得出趟门挣点零花钱,才不至于让家里断炊。
刘老头出门时为防止女儿从高处跌下来,就在地上铺上稻草编成垫子,上面再放一床草席子,让女儿坐在上面,然后在女儿身旁放一只灌满米汤或糖水的塑料奶瓶与几块饼干。
有一次,刘老头从山上挖了些新出土竹笋,去离家几十里的县城集市上去卖。因这次挖的竹笋多,又想卖个好价钱,给女儿多买点好吃的,不由地在城里多耽误了些时间,等他心急火燎地赶回家时,太阳都快落山了。打开门一刹那他大吃一惊,屋内哪还有女儿的踪影?草席上只留下一只空奶瓶及一滩尿渍!
刘老头剎那间浑身直冒汗,稳住心神想了想后,就匆匆地赶往隔坳的邻居家。

刘老头的老家本是库区,在修建水库异地移民时,少数几户人家不愿远离开故土,就选择往离水库更远的大山深处安家。刘老头与邻居两家人就是这少数几户人家之一。两家隔着山坳相邻而居,直线距离不足百米,有事互相吆喝一声,彼此站在自家的屋檐下就能高声聊天。但若要到对方家串个门,就得从山坳这头走到那头,需步行十几分钟。

由于鸡犬之声相闻,刘老头家常有的女娃哭声对面邻居早巳习以为常。这天,邻居的女主人玉秀隐约觉得女娃哭得比以往厉害,哭的时间也更长,心中忐忑不安起来。于是扯着嗓子朝对坳喊了几声“老庚!老庚!”见无人答应就撒腿往刘老头家跑。
刘老头因家里没啥值钱的东西,出门也不上锁,只是用一小截细木棍别住门扣子。玉秀进到屋里,只见哭得声音都哑了的女娃儿,小手紧紧攥住空奶瓶坐在草席上,她赶紧蹲下身子一把抱住,才发现女娃的裤子已被尿液浸透了。
等刘老头寻到邻居家时,玉秀正在一边喂饭一边逗女娃玩,刘老头还是头一回见到女儿开心地“咯咯”大笑的场景,一下子竟怔怔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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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女娃饿坏了!”玉秀抬头望了一眼刘老头,对他说这是喂孩子吃第二顿了,头一顿没敢喂太多。“老庚啊,孩子跟着你真造孽,以后你出远门就把孩子送这来吧,让孩子少遭点罪!”
玉秀的男人与刘老头是同龄人,俩人互称“老庚”,她也习惯跟着这么叫,其实她比刘老头小好几岁。
此地山上盛产楠竹,两家的父辈都是远近有名的“篾匠”,因为舍不得放弃这门手艺才不愿移民到异地。玉秀的男人继承了其父的篾匠手艺,靠手艺制作竹床、竹椅、竹篾箩等挣钱养家,还常应邀出门做篾匠活,手头较宽裕,因此顺顺当当地娶妻生子,现在两个儿子都念中学了。

而刘老头年幼丧父,母亲也改嫁了,从小就是孤儿的他成年后没一技之长,挣不来一份家业,甚至没能力把父亲留下土坯房翻新改造一下,如此般家境哪有姑娘愿意嫁过来,以至于三十好几还是光棍一条。
令人欣慰的是在刘老头含辛茹苦的拉扯下,当年襁褓中的女娃十六、七岁时个头就窜到了一米七多,比刘老头还高出半个头,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。老头省吃俭用地将女儿送进城里一所幼儿师范学校。
这期间,玉秀那俩个闯广东的儿子,也完成了从打工仔到老板的升华,兄弟俩联手在东莞开了家制衣厂,双双在那买了房,娶妻生子,安家落户了。只可惜玉秀的男人前些年冒雨去山上砍竹子摔死了,没能看到俩儿子如今的成就。
由于玉秀不愿离开故土南下与儿孙共同生活,俩儿子只好请人将老家的房子重新修缮一新,添置彩电、冰箱、冼衣机等一应家电,还特地给他们妈装了部当时在山区还很少见的住宅电话。

刘老头的女儿去城里幼师学校念书后,玉秀家的电话就成了父女俩联糸的纽带。使用她家电话的次数多了,刘老头感觉有点不好意思,毕竟人家从不收他分文话费。他能回报就是把她家田间地头的活多做点。
其实,打玉秀帮忙照看女儿时起,刘老头就不时地在她家的田间地头帮帮工。两家的田都不多,一年也就种一季稻,收成还不够一年的口粮。除此外就是种些红薯、小麦和油菜,再就是应季的疏菜,山里人吃的菜都是靠自己种。


玉秀的男人平时忙于篾匠活,田间地头的农活有刘老头帮衬就省了不少心。玉秀的男人去世后有刘老头帮着才不至于误了农时。
孤男寡女来往久了,要说彼此没动一点心思鬼才相信,只是他俩都努力把持着,多年来从没越界。直至那一日快到掌灯时分了,玉秀隔坳吆喝“老庚,你女儿来电话了!”
“来啦!”刘老头答应一声拉上门就走。
女儿从没有象今天这么晚来电话,莫非丫头有什么急事?他趁着暮色尚存的一丝光亮,急切地赶到了玉秀家。约摸半小时后女儿再次打来了电话,“爸,生日快乐!”原来女儿学校今天组织去秋游,直至傍晚返校后才逮住机会打来电话。刘老头从来不给自己过生日,压根就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。
“难得孩子这么有孝心!”玉秀得知刘老头女儿破例傍黑打电话的缘由后,就不住口地夸着,还不由分说地去灶间炒了几个菜,硬要让他留下来喝杯酒算是过生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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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是自酿的米酒,好入口但后劲也大,刘老头心里高兴,加上玉秀的热情劝酒,就放量多喝了几杯,玉秀也陪着喝了不少。
酒足饭饱后,夜色更浓了,山里由于树多林密,纵然是天上挂着一轮明月,月光也照不进来,无月之夜更是漆黑一片,伸手不见五指。
“外面黑灯瞎火的,别走了。”见刘老头已有几分醉意,玉秀就劝他在此留宿,次日再走。

玉秀家很宽畅,房间也多,她在自己的隔壁房间给刘老头铺了张床。虽然其时才际处暑,山区的夜里巳有了几分凉意。
“就对付一晚上别那么麻烦,我身上阳气重。”玉秀要订床被子,被刘老头阻止了。
“忘了你是童子身了”,玉秀笑着就去给他拿来一床薄棉纱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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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了,刘老头始终无法入睡,眼前总是有玉秀的影子在晃来晃去。玉秀四十出头,身材高大略微有点发胖,由于时常劳作,体态虽丰腴却很结实。用现在时尚的话来形容,就是有那种大洋马似外国女人的韵味。四周静悄悄地,似乎能听见一墙之隔玉秀的呼吸声,或许是酒精的作用,一股邪火从身上升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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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庚,你是不是有点冷?”大概是他在床翻来覆去折腾出来声响惊动了玉秀。
“啊,是有点冷。”尽管此时他感觉周身燥热,却脱口而出如此回答。
“冷就过来吧,挤着睡暖和。”
记不清那晚是谁先给谁宽衣解带,反正是干柴遇烈火一碰就着。初尝禁果的刘老头情难自控,那晚激情燃烧虽不至天明,也近拂晓方熄。
自那以后,刘老头就时常留宿玉秀家,俩人双栖双宿,形同夫妻。时间长了,他们的事情双方的儿女也知道了,不过孩子们都通情达理,并没有出面干涉,好似默许了。
幸福的日子过得快,转眼间就七八年了。这几年是刘老头一辈子最舒心,最快活,最甜蜜的时光。但随女儿的出嫁,事情突生变故。
本想等女儿成了家后再办自己与玉秀的事,与玉秀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。不料事出所料,老刘头找了个机会与小俩口商议时,才一开口就遭到了女婿的反对,而且态度强硬地表示决不同意。理由很简单:刘老头只有一个独生女儿,小俩口日后赡养他义不容辞,但不能再给他们找个后妈来增加负担。刘老头耐心地解释说玉秀自己有俩儿子,女婿冷笑了一声说,当的妈若改嫁了,做儿子的还会管吗?
在女婿那碰了钉子后,刘老头总觉得憋屈,整日思前想后,闷闷不乐。直至那天突然头痛头晕,呕吐时还夾带了一大口血,他心头一慌赶紧给女儿打了个求救电话。所幸女儿女婿来得快,送医院也及时,半月后他就康复出院了,身体恢复如常。
出院后他就留在城里女儿家里了,他知道女儿女婿是为他好,怕他独自住在山窝窝里再有什么三长两短。他也猜得到小俩口还有个小心思就是借此断绝他与玉秀再有往来。

在城里的日子过得悠闲,吃的穿的也比山里好,只是他心里无一日不是空荡荡的。虽然如此,他依然忍耐着,不想让女儿女婿为难。
突如其来的疫情大爆发促使事情再次生变,自从阳康以后,刘老头对玉秀的思念突然变得格外强烈起来,山中那段温馨与快乐的日子仿佛过电影似的时时刻刻浮现在眼前,紧紧牵着她的手,重新拥有她,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克制。
人生无常,如再不珍惜,失去了的就再也追不回来,一场疫情让刘老头懂得了很多。
人生苦短,所剩不多的日子就由自己作主吧,激情醒来的刘老头决定明天就与女儿女婿道别,回到大山里去,回到自己的玉秀身边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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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关法律问题分析:
我国法律规定婚姻自由,子女应当尊重父母的婚姻权利,不得干涉父母离婚、再婚以及婚后的生活。刘老头的女儿婿无权干涉其父(岳父)的恋爱与结婚的自由,刘老头的婚恋问题完全可以自己作主。作为子女应该对父母有更多的关心和关爱,只要有利于老人身心健康,有利于老人获得幸福感就应该积极予以支持;再就是法律规定子女对父母的赡养义务,不因父母的婚姻关系变化而终止。假如玉秀再婚了,其子女依然对母亲负有赡养义务。而不必担心玉秀改嫁刘老头后,将来无人赡养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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